迷茫,中只感到了迷茫。
病房里,瑞士正在给苏做检查。病房外,中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,俄接到中的电话正在赶来的路上。
本来以为没有苏修,苏联就好了,可是没想到伴随着苏修消失的还有苏联的记忆。
“中!”俄匆匆忙忙地跑来。中站了起来,但腿一软又坐了下来。
“俄…怎么办…”中的眼圈红红的。
“不会有事的,他什么大灾大难没经历过,一定会好的。还有,坚强点别哭,我爸不是不喜欢你哭的样子吗?”俄抱着中,中也抱着俄,两人一直没有松手,好似这样可以给他们一点安慰。
过了一会儿,但又似几个世纪一般,门终于被打开了。瑞士走出来,关上门,神情凝重。
“瑞士!老师他怎么样了!”中连忙走过去,都快要贴着瑞士了。
“应该是和苏修的斗争中自己的意识受到了重创,造成了全面性失忆,现在他不记得之前所有的事物和经历…”瑞士开口道。
“那还有机会想起来吗?”俄开口问道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那要怎么治?要吃什么药?”
“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,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一下你的爷爷,借你的手机用用。”
俄疑惑地拨通了沙俄的电话
瑞士走到一边
“喂,请问您是沙俄陛下吗?”
“是我,你是?”沙俄疑惑不解,因为,除了普鲁士,俄,白俄和中之外没有人会给他打电话。
“我是瑞士,医生。”
“噢,我懂了,你是想向我询问那苏小子的情况吧?”
“对,我想问一下,他和苏修的关系是…”
“双重人格…这是我们家族的一种诅咒,按你们的说法是遗传性精神病。我就有一段时间精神不正常(保罗一世·彼得罗维奇有精神病),不过我一直在吃药所以没有在发病过。大毛不也有抑郁症,那也是遗传了我们家族的问题。不过苏这个孩子从来不认真吃药。我还活着的时候还好,我死了以他的性格天天工作到深夜,一定没有记得吃药这件事,所以苏修的出现很正常…”
“我知道了,谢谢…”瑞士挂掉了电话。
“好了,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了。”瑞士走向中俄,“为了防止在他恢复记忆的同时苏修也恢复了,所以只能先治疗精神分裂症,失忆症的事只能先耽搁一下。”
“那要注意什么?”中和俄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“按时吃药,好好休息。还有不可以让他受刺激了,要避开和苏修,二战,德三,美国之类的话题,如果他问起来,最好给他讲比较美好的可以让他感到安全感的记忆。”
“我会给他开一些抗焦虑药物和心境稳定剂,但是人格分裂症药物治疗是不太可能的,重点是靠你们。”
“重点关注一下他的情绪变化,反正现在他失忆了不好的记忆也没有,所以这段时间要注意多给他灌输他的特点,想办法彻底抹去苏修的痕迹。”
“对了,现在他的身体还很虚弱,目前下不了床。直接把他带回俄家养伤,让沙俄来照顾他好了,毕竟苏是他的儿子,做父亲的也应该更容易被苏接受。”
苏联看着门外的三个人,有些茫然。
他是谁,他们是谁,他为什么在这里,为什么他的身体虚弱的动不了,这些他都没有印象。
门又一次开了,瑞士走进来,关上门,看着苏说“苏联…”。苏听到声音满脸疑惑地看着瑞士。
“你的名字是苏联。”
“我叫苏联…”苏重复了一遍。
“对,外面的两个人矮一点的是你的学生叫中华***,高的那个是你的大儿子叫俄。”
“你父亲叫沙俄,待会儿他接你回家。你先好好休息…”瑞士一遍说,一边给输液袋里加了几管药,大多都是安神的。
瑞士走后,苏看着天花板,天花板白的不像样。
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,过了一会儿苏就又睡着了。
“大毛…”中坐在床边看着苏说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也许这样挺好的。”
“也是,至少他不会因为之前苏修所干过的事而自我谴责,也不会在出现那天的情况了…”
“好好吃药。”
“会记得让他吃的。”
“我是说你。”
“我?”
“你家的事瑞士告诉我了,我现在很清楚。你可别告诉我你的抑郁症好了…”
“呜…”俄有些尴尬,摸了摸头。
的确,这样对谁都挺好的。